好薄好凉的嘴唇,但亲上去那么软,他闭上眼,下面还抵着不肯退出来,上面地也湿润缠绵地胶着着,辗转角度地着。

贺予吻着他,傾下身子,一手慢慢地把几近虚脱神志模糊的谢清呈轻轻在唯一的那张软凳上放下,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探下去,去摸谢清呈的小腹。

这种感觉真是太奇怪了予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战栗,他觉得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不止是自己,谢清呈对他而言好像也不一样了。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地把自己射到一个人的身体里。和那种戴套的意义,甚至完全是不一样的。

十九年来.......他第一次操穴,第一次内射,竟然都在这几天,在这个男人身上发生了。

贺予吻了谢清呈很久,才慢慢地松开他,嘴唇移开了点,但两人唇角均还沽着暧昧的湿痕。

贺予摸着谢清呈的小腹,眼神幽深复杂:“......我射在里面了......好多......感觉你肚子都要被我弄大了”这样离谱无耻的发言,回应他的是谢清呈慢慢回神的眼睛,而后是一记发了很的颤抖着的耳光”贺予,我操你妈的!” 未曾掴上。

贺予早有预料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这次没有和谢清呈计较,而是由他骂着,自己侧过脸,在那纤细的纹身上,闭目轻轻吻了下去。

“哥,你坐着吧。”

“我来给你穿衣服......”

又好气

这次贺予是临时起意。

谢清呈被他折腾到不行, 年轻男孩子是真的饿惨了,吃的又心满意足,给谢清呈穿上衣服后还抱着谢清呈蹭了又蹭, 亲了又亲, 亲到后来又有点火起。

如果不是后来有学校的电话打过来, 问他在哪儿呢,电影播完要颁奖了,他百分之一万会再来一次。

“哥, 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

谢清呈结束后疼得厉害, 十多天前的那种感觉,那种难以言说的隐痛又在这一次像烙印似的, 再次深按在了他的身上。

但比之前更难受的是那种身上的腻感,上一次贺予至少是全程做了保护措施,谢清呈事后除了疼倒也没什么更刻骨的不适。

哪里像现在,他连走动时都会因为某种感觉, 而白了脸色。

他一言不发地在陈慢身边坐下, 陈慢松了口气:“这都快一个小时了, 我差点要去找你。”

谢清呈坐在椅子上都是僵硬的,他的腰背挺着, 绷直, 不肯有半点松懈,更不可能让陈慢看出他的任何不适。

但他什么话也不想讲, 他的精神都快被刚才两人那种疯狂的, 越矩的, 不计后果的行为给整崩溃了。

“没事。”谢清呈顿了一会儿才麻木地说, “你管自己看电影。”

陈慢点了点头, 但他目光触及谢清呈的衣领,顿了一下,手抬起来

“你要干什么!”

谢清呈现在是草木皆兵,尽管他根本不相信贺予说陈慢是个同性恋的事情,可他还是本能地把陈慢的手腕攥住了,用的力道很重,把陈慢都吓到了。

“哥……你、你领口处有一根头发。”

“……”

谢清呈自己捉了,那头发比自己的略长一些,想也知道是谁的。

他压着指尖愤怒的颤抖,寒着脸庞,把那断发丢了。

“有湿巾吗?”

陈慢还真有,翻出来递给了他。

谢清呈把手指一根一根擦干净了,仿佛那上面沾染过什么病毒,沾久了会让他浑身都烂了似的。他忍着强烈的恶心感和厌弃感,把那用完的湿巾丢了,闭上了眼睛。

电影已近尾声,谢清呈返场后不到五分钟,片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