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酥痒紧缩的快感像是要逼疯他他几乎又要叫起来,但是他生生地忍住了。

他还没有忘记自己之前说的话,人和畜生是不一样的,因为人可以在欲望面前自控。

他控制不了生理的反应,但他至少可以控制他的声音他的心。

贺予的眼神变得非常冰冷,但又非常狎昵:“您这张嘴这样要强,是想要我今晚就这样操射您,是吗?”

“滚你......妈的!唔!” 回应他的是贺予禽兽一般的狠力顶撞,顶的水花四溅,谢清呈一时承受不住,眼前阵阵发黑,贺予这几十下顶的又猛又又急,不要命了似的,粗暴得厉害,谢清呈呼吸都上不来了,竟就这样被他生生操得神志游离,视野混乱,半晕半醒,身子都仿佛不属于自己了。

黑的,眼前全是黑的。

但肉体的感觉又很清晰,能感受到下体疯狂地被贯穿,某个地方则又被顶得刺激得让他恨不能死。

还有贺予的汗,从胸膛一点点淌落下来离开青年不断晃动的身子,-滴一滴地滴到谢清呈的小腹上。

麻的,酥的。

崩溃极了...... “您以前不是说我没钱雇您吗?现在呢?别说雇您了,我正在操您,您觉得还满意吗?” 模糊间是贺予带着些旧恨的低喘抵入他的耳廓,继而是贺予将性器拔了出来,换了个套子就又狠又猛地抵了里面开始狂撞。

贺予的面容伏在谢清呈汗湿的颈间,在不断冲撞蚌壳内的柔软时,细嗅着男人身上被他逼渍出来的香气。贺予在强烈的刺激中没有意识到自己用了香气”来形容谢清呈身上味道。

他一贯是讨厌谢清呈的气息的,像薄薄的纸,冷冷的药,会令他联想到医院里苍白的墙,刺鼻的消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