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坚硬了,太锐利。

像刺刀,像磐石,像他死去的父亲和母亲。

又或许更甚。因为发生了这么多事,这时候再看他,除了生理性的疲惫,这双眼里竟然没有太多脆弱的情绪。

郑敬风给自己点烟的手不由得轻抖了一下。

“为什么不说话。”

谢清呈嗓音微哑,这让他至少稍微像是个正常人了。

“你进来,总不会是干坐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