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谢清呈轻声地问。

“我不能……这是规定……我、我也只是个基层,我接触不到那么高的秘钥,而且我……我是个警察……我……”

“……”谢清呈什么都没有再说。

他可以骂郑敬风,哪怕郑敬风是他的长辈。但在这件事上,他永远骂不了陈慢。

他只是无限倦怠地说了句:“那就算了。”

“谢哥,我”

谢清呈已经挂了电话。

他躺在床上,时间一分一秒地在他周围流逝,他整个人都是冰凉的,从指尖,到内心……

“爸!!妈!!!”

“别过去!谢清呈!别过去!!!”

十九年前的暴雨夜,他在终于反应过来倒在血泊里那两具冰冷的尸身是谁时,他失控地要朝他的父母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