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再次重复道:“我是你的主人,不听话就得受惩罚。”

说完不给白有香否认地空隙,对方拿着手里的软鞭反手挥舞了起来。

软鞭向着白有香的胸部打去,鞭尾带有倒刺地刮过瑟瑟发抖的乳头,“不……别打我,住手……”白有香越说对方手中的力越打,她挣扎地咬紧牙双手被铁链锁的很死,手腕上再次浮出淤青红点。

这铁链跟喻愛之前用的不同,像是改进的版本,白有香再怎么用力挣扎,手腕处不会被铁链的粗糙弄出血来。

对方冷冰冰地机械声道:“真是学不乖,你该叫我什么?”

白有香退缩地弓着背,死也不愿叫出口的样子,额头冒出密汗,乳头被打的挺立又红肿的像个充血地小樱桃,乳肉红通通一片,再打下去会出血的。

疼的白有香眼角溢出泪来,但她仍不肯服软,明明在喻愛面前时,她最容易认输,希望好受点,可到了完全不熟悉的陌生人身上,她竟然生出了想死的浓烈念头。

她害怕地摇头哽咽道:“别打了……你想要什么?是喻……”

话还未说完,对方像知道她想问什么,有意地用手里的软鞭往白有香的颈部打去。

力度轻微,但仍有疼感,令白有香下意识低下头,她不敢再问,泪顺着脸颊掉落在敏感地乳头上,她不禁轻颤了一下。

“你该叫我什么?”对方那冰冷地机械声带有微怒地再次逼问道,把手里的鞭子扔掉。

白有香听见动静,以为对方改变心意,抬眸一看,见黑暗中亮起如星星般的唯一火点,向她靠近。

火点很暗,但白有香仔细地看清对方戴着面具,具相十分诡异,特别是眼睛的位置,好似比火点要明亮,却能与黑暗融为一体,让人察觉不到的同时也看不清。

借着火光,白有香不惧地对视道:“放开我……是…是喻愛派你来的?”

最坏地想法往往是她最不能接受的,但她想知道答案。

“不是,你该叫我主人。”对方母庸质疑地道,趁着白有香发愣,手里的低温蜡靠近到红肿的乳头上。

蜡液滴落的瞬间,白有香感到乳头被烫的温温热热,带有灼烧感令她呜出声,她恨不得躲进身后的墙壁里,让对方下不了手,可显然想法过于虚假。

脊背害怕地贴紧身后的墙壁,白有香挣扎地左右躲闪但活动范围太小,乳头上的蜡液不停地往下滴,像是要往乳中钻进去,堵塞住肿胀地胸部让乳液流不出。

白有香呜咽地求道:“停下,求你了……呜,住手……”双腿因站不起来跪在地下早已没了知觉,见对方真的停了下来。

可下一秒,对方用锋利的剪刀,剪开身下的半身裙子,白有香愤恨扭躲,恐惧地大喊住手。

闻言,对方并未停下,不受白有香影响把衣物全部剪掉,可内裤以最羞耻的方式剪了个洞,露出赤裸的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