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断地喊疼,但喻愛没有心慈手软地松一松,就好像真的变了个人,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她。

喻愛连哄带骗地说:“听话,我就不会限制你自由。”她说完就关上门,出去忙了。

白有香知道喻愛不可能一整天待在家里,看着手脚上重新锁上的束缚,她思考了一会,趁喻愛出去之际。

她试尽各种办法都没用,倒把自己的手腕整得又出血了,越急越焦躁,她气的躺了下去,听到房外她的手机在响。

喻愛说给她请假了,那手机里给她打电话的是谁?对方能发现端倪吗?

白有香挣扎了一下,但还是不可行,她放弃地闭上了湿润的眼眸,哒的一声房门开了,吓得她想往里缩去,以为喻愛没走一直在门外守株待兔。

一道熟悉地声音打下:“有香,是我,喻愛怎么敢...该死。”

怒语中含有愤恨,新认语浑身散发的戾意,好似要把喻愛打死才解恨。

白有香震惊地睁开眼,一股无措感涌进心头,她不知新认语怎么在这,见对方小心地给她解开手上的束缚,她不安地问:“你把喻愛怎么了?”

“送进去了。”新认语满不在乎地说,视线从白有香手上转移到她脚下,见铁链把白有香的脚腕拴住,上面有着刺眼地伤痕。

新认语满是心疼又愤怒,轻声道:“她这样对你,有香,你不讨厌吗?”

这里的她指的是喻愛,看来新认语调查过她们的关系。

白有香反驳道:“不用你管,出去。”

她和喻愛的事,再怎么样也轮不到新认语来说,如果不是新认语,她们不会闹的这么难看。

喻愛绝不会打她,打的这么重,像是个失去了理智的人,一心想要白有香承认自己的不忠,对她的背叛。

白有香不稳地下床,从衣柜里随便拿了件大衣,看见衣架的那一刻,她会本能地产生恐惧,身上的痛感隐隐作祟。

带好自己的东西,身后的新认语开口问:“有香,你就这么喜欢喻愛?她把你打成这个样子,要不是我,你会死在床上的。”

她把功劳往自己身上推,痛斥这喻愛错误的做法,同时内心也羡慕喻愛。

白有香穿好鞋子,转身看着新认语说:“谢谢,喻愛没...错,是我不好。”

她说着低下头,隐藏着眼里的泪,头也不回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