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认语没听清楚,把白有香扶进房间里,帮她脱衣服,房内有暖气,不用担心着凉。

她刚要把白有香里面穿的内衬脱掉,被白有香阻止,她才发觉对方的手已经发烫那种地步。

白有香抬眼一眼,出现幻觉地嘟囔道:“愛愛...明天吧...今天我头好疼,不舒服......”

新认语刚要停下的手,听清白有香后面那句不舒服后,安慰道:“有香,我会让你舒服的,你看看我好嘛?”

不要像以前那样无视她,远离她,仿佛她是个十恶不作的祸害一样。

白有香懵懵地抬起头,疑惑地说:“愛愛...怎么了?别哭...”

她心疼的要站起来帮眼前的喻愛檫掉泪水,可双脚发软地站不住,一不小心往前倾。

新认语眼快地接住,苦笑道:“有香,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奶奶会......对不起,我是想帮你的,那个时候我不懂事,觉得玩玩没什么,但现在想想,我真的错了,你想怎么解气都可以,有香,九年了,我不想再等了。”

白有香耳鸣的厉害,根本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一个劲地迷糊道:“别哭...别哭愛愛...唔...”

新认语吻了上去,激动且欢喜地热吻着怀里人,舔舐舌尖,她梦寐以求的人就在怀里,终于得偿所愿地拥有了。

她吻的很用力没有任何地技巧,白有香不适地发出呜呜声,双手不禁推向眼前的喻愛。

以前的喻愛不会像现在这样,愛愛一向很温柔,这也是白有香为什么一见到喻愛,感触到对方给予的温暖,便认定了彼此。

白有香接受着对方莫名地转变,一起滚到了床上,身上的衣服被脱了个精光,她羞涩地垂下眼,虽和喻愛做过很多次,但她们间的性欲,只会越做越火热,每次地感受都不一样。

可这次对方做的很过分,白有香软绵绵地抬起手,哽咽道:“别咬了...好疼,疼...”

她的乳头被咬得变成血红色,微微肿胀,流出乳汁,下身被手指抚摸着,阴蒂被指尖压住,细细地摩擦着。

新认语松了松口,她从咬变成了舔,手指套上的是定制地指套,很贴合像一层薄膜,薄到能感到细微地指纹,价格相对昂贵。

第一次做,不套薄膜,白有香不会适应的,得慢慢来。

指尖把阴蒂玩弄地发肿,往下顺去,打开花瓣,进入阴内,太热太紧了。

新认语惊喜道:“有香,你们没做过吗?为什么你这么...紧?”她试图欺骗自己,从中获取些窃喜感。

白有香呜咽地说:“呜...愛愛,轻点...好疼,真的好疼...阿...”

指尖从一根变成三根,在阴内里肆意地延伸,进的很深摸到了子宫内,疼的白有香挣扎地往后躲,她不知今晚的喻愛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顾她喊疼,还咬...咬她的胸,虽然她们做的时候也有咬玩过,但不会像今晚这样,咬的那么重,好似要把她的乳肉咬下来。

新认语以竖的手法抽插着,大拇指可以按压着阴蒂让阴内爽的出水,嘴里的动作没停,往上舔吻上去,堵住了白有香叫疼的嘴。

下面的动作越来越快,又爽又疼,白有香眼角泛泪,双手不禁搭在对方肩上,却摸到一块凸起像是图案,她不适地推开眼前人,哭腔道:“疼...喻愛,好疼...”

她质问的一点气势都没有,软软地样子,又柔又可爱。

新认语停下动作,疑惑地问:“喻愛是谁?”

难道是白有香女朋友的名字?她恍悟过来,所以在车上叫的是女朋友喻愛,并不是爱她?!

白有香不解地眨了眨眼,泪水模糊地视线变得清晰,幻觉散去,当她看清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