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在自己的肩头,强迫他的唇对准他的脖颈血脉。
与此同时难以忍受的疼痛从他的心脏迸开。
快要到极限了。
这是禁术也是诅咒。
可恶的父神不允许他们触碰蒲遥。
那该死的家伙自己醒不来,却不允许别人占有。
可恶!
每一次为蒲遥提供食物的时候他都想这么干。
不是冷冰冰的把自己的血放在杯子里,而是希望美丽的小殿下能够亲自咬开他的血管,贪婪的吸食他的血液。光是想想都能高c。
然而,他竟一次机会都没有。
此刻,这么近的距离,嗅到蒲遥的气味,他柔嫩的嘴巴微张,甜蜜的气息上涌。
塞拉竟然没出息的露出了獠牙。
像他们这种级别的血族,已经对普通的血没有任何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