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盆要细心养护的名贵娇花似的,只用指腹帮他擦了一下眼泪就改用手背,“是不是很疼,是哥对不起你……”
“不疼……”蒲遥泪眼汪汪,“好多钱……我还不起了……”
许钧的心一抽,连忙把人搂在怀里哄,“不用还遥遥,哥有钱,别怕,不要你还的。”
哄了好一会儿才哄好,蒲遥拉了一下午,这会儿已经累了,说着说着话就睡着了。
许钧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睡,抚了抚他的头发,又一滴一滴的数着药水,大约十一点,终于打完了针,蒲遥看起来已经没有什么大碍。
许钧一边记着医生的嘱咐一边在心里狠狠的告诉自己千万不能有下次了,东西不能乱吃,他一定要管好。
他一直身强体壮的,从来没有看过医生,这是来广州第一次进诊所,实在是心惊胆战。
带着蒲遥回去洗漱了之后哄着他先睡了觉。
这几天盘算着下半夜那场班也要加了,要不然钱不够用。
好好的睡了一宿,第二天就申请了排班,他年轻身体也好,熬得起,如果接了下半夜的班,一个月能拿两千二百块钱,还有晚间的免费餐补,半夜的伙食好,到时候可以拿回来给蒲遥当早餐。
周末的时候带着蒲遥去买了被子、衣服,剪了个头发,吃了一顿早就馋了很久的地摊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