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灯光下发着瓷白的光,看上去异常乖巧。
霍起?行感觉心中的爱意呈指数级膨胀,这份爱意太满太重,他?一个人有些承受不住。
“你刚刚……把我的止咬器解开?了。”霍起?行嗓音低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引诱。
纪云肩膀一颤,抬起?头,怔怔地看着看着他?,搭在洗手台边沿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耳根开?始发烫,像是预感到霍起?行将要说什么。
“这是不是代表,你愿意帮我度过易感期?”
在今天之前,霍起?行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定义成交易。
尽管纪云知道霍起?行是为了不给他?压力才这么说的,但并不妨碍他?自欺欺人地使用这两个字麻痹自己。
这场交易里,他?们交换唾/液,交换信息素,直到今天,他?们又交换了秘密。
霍起?行对他?不是同情,他?和自己一样,都?是在疾病之中挣扎的普通人。
从?知道这个消息开?始,纪云长久以来惴惴不安的虚无感突然?就被抚平了。
覆盖在湖面上的薄冰碎裂,有什么被他?压抑已久的东西洪水泄闸一般喷涌而出。
既然?霍起?行愿意用自己的信息素安抚、帮助他?。
那?他?,是不是也有责任和义务,帮助霍起?行度过这次突如其来的假性易感。
纪云如释重负地深呼吸一口,他?点点头,霍起?行瞳孔中的人影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动。
“我……”纪云的第二个字还没来得及吐出口,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霍起?行不由?分说地抱起?他?,两步走出去,压着他?一起?沉沉地陷进柔软的床铺里。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