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廖忱说了,要我活着,你敢下毒手,看他不废了你。”
“果然是你颜惊玉。”余秋叶一下子笑了开,眼睛灼灼生辉地来回在他五官上游移:“都落到这种地步了,竟然还能若无其事的狐假虎威。”
这厮当年每次见到他就总是这副样子,颜惊玉倒是不怎么怕廖忱,他觉得廖忱就算真折磨他,无非也就是打断他的腿,砍掉他的手臂,或者抽他几鞭子,虽然残忍粗暴,但至少不会让人毛骨悚然。
真落在余秋叶手里,他完全不敢想象自己要经历什么。
“颜惊玉。”余秋叶语带好奇:“你的脸呢?”
颜惊玉轻嗤:“我都落到这种地步了,脸能值几个钱?”
余秋叶搓了搓手,道:“你就不想恢复容貌吗?你当年那可是,啧,虽说廖小……咳,廖魔主在我们魔界也是响当当的好相貌,可也不能跟你颜惊玉比啊。”
颜惊玉意识到他并非在说自己不要脸,微感意外:“你想帮我恢复容貌?”
余秋叶连连点头,并迫不及待地规划了起来:“你只需将皮剥下来,我给你拿玉露泡上几天,同时在你骨架上增增减减,你要是怕疼,我再给你用些安魂散,你一觉醒来,就能恢复如初了,说不准,你这皮肉,会比当年还要光滑……”
颜惊玉躲开他垂涎地摸向自己的手,余秋叶依旧笑眯眯的:“怎么样,心不心动?”
心动个鬼,安魂散说好听了是能让人陷入沉眠,对外界无所感知,其实归根结底就是强行镇压灵魂。而且后遗症极大,等他醒来,怕不是已经成了余秋叶身旁的一个任其摆布的傀儡。
颜惊玉转念想起另一个问题:“听说廖忱杀了赤渊,此事当真?”
“不然呢?”余秋叶反问。颜惊玉十分意外,道:“难道不是赤渊为了捧他,所以在故意为他造势?”
余秋叶像在看一个傻子:“赤渊为何要捧他?”
“他不是赤渊首徒吗?”颜惊玉理所当然道:“师父捧徒弟继承大位,还需要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