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暴自弃搂住秦一隅的脖子,身体前倾,拿回这个吻的主?动权。
不知道吻了多久,两人的喘息重得?几乎掩盖不住,脸也?因为发热而泛红。
笃笃
突然?传来敲门声,但他们没完全停下,抵着额头喘息,轻轻地碰着对方的嘴唇。
“一隅,小?乙,去吃饭吗?他们说要聚餐!”
秦一隅应了一声:“好?!换件衣服!”
他抱着南乙,又?亲了亲他的梨涡,小?声说:“宝宝,我错了,不生气了好?吗?”
南乙没说话,只咬住了他的唇钉,拽了一下。
等两人出去时,南乙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忽然?开口:“你说的不对,不是迟之阳。”
“啊?”秦一隅没反应过来。
南乙盯着他,认真说:“我明明对你最有包容心。”
提前告别
聚餐结束时已经接近零点?, 近郊附近的街道本就人烟稀少,这个点?更是空荡。
一群醉醺醺的家伙勾肩搭背游荡在黑暗的街道,穿过间隔的路灯暖光。每个人都穿得很厚, 鼓鼓囊囊, 嘴角冒着白茫茫的雾,插科打诨,呼呼乱跑,转圈儿,压着声儿笑闹, 快乐得像一群鸽子,好像下一秒就会哗啦啦四散、飞远。
南乙站在人群的最末尾, 手插在口袋里?望着他们,无端地尝到离别的滋味。
对?这里?的许多?乐手而言, 这场被终止的比赛原本是一场通往名利和聚光灯的荆棘之路,而对?南乙来说,更像是一场长达十年的终极试炼。唯一的共同?点?是,他们都从中获得了从未想象过的、更为美妙的东西, 因此才?会格外不舍。
就像是一趟列车,所有人上来的时候都清楚,到了终点?站就要下车, 结束是注定的,但这一次却又不那么一样,他们还没看到终点?的风景,就提前下了车,说不遗憾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