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并没有射出来。
秦一隅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有些懵,“怎么了宝宝? 难受吗?”
南乙在他怀里轻轻摇头,“射了...”
“没有啊。”秦一隅小声嘟囔,又把人抱回床上,给他喂了点儿水,没太久,南乙似乎缓过来些许。 “还没完呢他推到了秦一隅,又一次跨上来,下面一塌糊涂,很轻松就进去了。
“你我怕你身体”秦一隅没说完,就被南乙用吻堵住了嘴,接了个缠绵的吻之后,他送开来,眼神漉漉的,靠在他肩上问:“我没力气了,你来吧。”
本来就是我来啊。秦一隅有些无奈。
“像刚刚那样快?行吗?”南乙说,“或者再快点儿。”
“可以啊。”秦一隅吻着他的脸,“会不会太久了?你需要睡觉。”
“还要再久一点。”南乙吻着他的鼻尖,双眼泛红,“我睡不着的,我想要你一直、一直做,好不好?”
秦一隅心重重地跳了跳。
“好啊。”他哄着怀里的人,“宝宝,我陪着你。”
南乙喘得厉害,伏在他耳边,口齿不清地念着什么,秦一隅泡在快感之中,也有些失魂,听觉变得没那么灵敏。
过了好久,才忽然意识到。他叫的是自己的小名。
"久久。”
“久久,我爱你。” “不要离开我。”
秦一隅甚至不敢那么用力了,很害怕他就这样碎在自己怀中。 “不离开你,相信我。”
他的腰太细了,两手抱住还能叠在他背后,明明很高的个子,面对面抱起来却很轻易。这个人就这样在他怀里,求他把自己捣碎,弄坏,好像这样就能忘掉一切似的。
可他真的能忘掉吗?
这次他总算是射了出来,全弄在秦一隅上衣上了。他脱了衣服,抱着南乙,一边干他,一边听他说胡话。
“秦一隅我把陈韫他爸和他杀了,你把你爸杀了我们别搞他妈的破乐队了,就到处流浪,行吗?”
‘行啊。”秦一隅低低地笑,"逃哪儿去呢?”
南乙好像不需要思考似的,像喝醉的人呕吐似的,直接将这些话吐了出来。
“逃到哪儿算哪儿没钱了就在外面卖唱,你拿着吉他,我背着我的贝斯,扔个帽子在地上让他们往里面扔钢蹦儿,就算有人指着我的鼻子问,为什么你的吉他没声儿,我也不揍他给钱就行。”
秦一隅又笑了,像是怕打断似的,动作都放缓了些。 “那我揍他,敢说我们小乙的吉他没声儿,都该死。”
“别,会招警察的”南乙大口吸着气,喘着,继续说, “攒够钱了,我们就继续逃俄罗斯怎么样?或者西伯利亚天寒地冻的地方呆着人比较糊涂,一糊涂,就想不起这些烂事儿了”
秦一隅发现他哭了,很安静地掉着眼泪,不知道是因为难过,还是因为舒服。他知道南乙不喜欢被发现,所以假装没看到,吻了个干净。 ‘要是哪天,被警察抓到了呢?”
‘抓到?”他吸了吸鼻子,在秦一隅怀里痴痴地笑了, “那我们就自杀吧,你不喜欢坐牢,我知道,我可以坐牢,但和你一起死在雪地里更好。”
秦一隅感觉自己也要哭了,于是他用笑掩盖过去:“南乙,你是真的有点疯的。果然只有疯子会喜欢疯子。”
“是啊,是的。”南乙也在混乱中吻了他的眼睛,靠近他,在颠簸中小声地问,射进来吧。
“好啊。”秦一隅嘴上这么说,可并没有这么做,他把南乙压在身子底下狠狠地凿了许多下后,抽了出来,打在他还在收缩的小腹上。
“骗子.."南乙摸着自己的肚子,“你是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