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喜欢你。"秦一隅小口小口啄吻着南乙的耳根,"好喜欢。"
南乙听着这些话,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好重。
怪不得人人都爱听这些话,他现在竟然也很开心,尽管是在床上听的,也很快乐。
他的手从秦一隅的后背滑落下来,落到腰侧,抹了一下流出来的,拿到快要涣散的眼前,盯着看了半天。
这是秦一隅的。
他脑子里这样想着,喘着气,低声说:"我没和别人干过。
秦一隅一愣,支起身子,盯着他看,"你说什么?
南乙的眼神还是空茫的,半天才看向秦一隅黑溜溜的那双眼,"这是第一次。"
秦一隅笑了,低头轻轻地啄吻他的嘴唇,"我知道。"
那些液体沿着修长的手指淌下来,淌到指根,明明很不干净,可南乙却不觉得难受。他躲开了秦一隅的吻,把自己的手塞进他嘴里。
"唔……"秦一隅皱起了眉。
"这是你的。"南乙低声说,"干净。"
秦一隅没躲,舌头绕着他指尖。
就这样,南乙盯着他一点点把他的手指得干干净净,结束后,露出他最熟悉的、带着一点儿得意的笑容,对他说:"你了。"
这颗桀骜不驯的心,你完完全全走了,驯服了。
南乙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只觉得这话很动听,他很喜欢。
于是他又一次主动地亲吻了秦一隅。
"你也没输。”
他当然记得自?己定下的规则,但都犯规成这样了,也懒得提了。
好像只?要遇上秦一隅,他所有坚守的底线都可以被打破,明明讨厌和人亲密接触,可秦一隅想要碰哪儿都拦不住,明明不喜欢其他任何人上自?己的床,可秦一隅就能在上面干出最下流的事。
他对这个人的容忍似乎是无?底线的。
怎么样都好,只?要秦一隅只?看着他,只?为他流露出这样的表情?,反正当初想要成为他的队友,不也是抱着这样偏执的心吗?
如果?队友还不足以达到这样的目的,那现在这种关系也很好。
最好能让秦一隅永远都离不开他。
他真的不想再看到这个人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中了。
“怎么了?”秦一隅亲了亲他的耳朵,“突然抱这么紧。”
他知道南乙爱干净,伸手抽了床头柜的纸,小声说一会儿抱他去洗澡,先?擦干净。
南乙没觉得是他突然抱紧了秦一隅,他只?是突然想到之前的事,有点怕他消失。
怕。这个字眼好陌生。他竟然也有害怕的时候。
一场较劲的游戏,简化了南乙长达半年的追寻。所有人都不知道那有多困难,多么辛苦,连他自?己都快忘了。可就在这个瞬间,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终于得到地址的那一晚,他盯着那一行看上去很荒谬很好笑的假名,却根本没有笑出来。
反而?哭了。
大颗大颗的眼泪滴下来,南乙痛哭了一场。不只?是因为秦一隅,也为了他绷紧的神经。得知舅舅的死讯后?,他都没有哭,根本哭不出来。
那一晚,那个古怪的名字和他苦苦找寻的地址,成了南乙情?绪的唯一出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才做了最亲密的事,他忽然间变得很坦诚,也很软弱,手指在秦一隅肋骨的疤痕上轻轻抚摩。
“你会一直……”
当他差一点说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