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氧气而变红,看他青筋暴起。
而他自己却莫名感受到一种陌生的、强烈的快感,像电流一般穿透了全?身?的每个细胞。
可秦一隅却还在笑?。
他笑?得?还很嚣张,握住他掐在脖颈上的手,憋着气问:“没吃饱吗?就这么点力气?”
被激怒,又无法真的下狠手,南乙只能掐着他吻了上去,堵住了秦一隅这张该死的嘴。这个吻的发?泄意味太过明显,舌尖几乎是往喉咙里捅,咬比舐更?多。
秦一隅吃痛得?皱了眉,却感觉更?快活。
他紧紧地?抱住南乙,紧到能察觉到他的肌肉都?绷紧了,汗水黏住了他们的皮肤。这个总是压抑着一切情绪的男孩儿被他一步一步到了角落,像头小狼一样扑上来,反咬住他,激烈地?发?泄着情绪。
他终于敢发?泄了。
沉溺在这个过分激烈的吻里,秦一隅有些出神,他好奇极了,真想看看16岁的南乙是个什么样,或许没有现在这么稳定,会更?锋利吗?还是更?痛苦。
他能从每个吻里尝到南乙的痛和苦涩,比从他嘴里撬出真相要轻松的多。
无论如何,秦一隅都?知道,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南乙了,没有人会为了他跑遍大半个地?球,冒着风险去接近一个小概率的可能,也没人为了他跟踪他不靠谱的哥们儿,守在gay吧门口,查看一个又一个单据,然后从南到北,从东到西,长途跋涉,拼了命也要找到他。
真就是个小疯子。
可都?疯到这份儿上了,都?找到了,为什么不出现呢?为什么就规规矩矩地?远远看着,不见面,也不靠近,把那么老远带来的最纯粹的礼物交到别人手里,然后默默离开了。
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疯得?离谱,又这么克制。
秦一隅的眼眶酸极了。
又来了。他快受不了自己了,遇到南乙之后,这些情绪多得?快要溢出来,将他淹没。
他假装自己是被掐到痛了,快窒息了,于是咳嗽着,用手背遮住眼睛,擦掉了快要淌出来的眼泪。
而南乙也突然地?中?止,突兀地?退了出来,甚至牵扯出暧昧的水线。他喘着气,想从秦一隅的怀里挣脱出来,但适得?其反。
他的怪异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