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人。

“可以。”

于是在刚刚被擦去的阵法中央,异色发的孩子眼睫轻轻动了动。

禅院直哉把手中染血的方巾递给女佣,冲门随意一昂首,女佣恭敬点头,捧着方巾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久作,你醒了。”

和之前装睡时听到的声音截然不同,这次身侧的语调淡淡,却带着清晰的关切。

把刚要睁眼的梦野久作麻的一激灵。

面色毫无血气的孩子挣扎着睁开眼,身上穿着一件布料轻柔的藏蓝襦袢,他茫然地四处环视了一圈,看到床边坐着的几人,有些瑟缩地往后退了退。

“看起来是不记得。”禅院直哉皱了皱眉,侧头叫屋里的另外一人,“怎么回事,不是说醒了记忆就能恢复吗。”

“直哉少爷,久作少爷的脑补受损太过严重,也只是有可能恢复记忆……”

九十九由基冷眼看着他们演戏,用手心摸了摸梦野久作的头:“感觉怎么样?渴不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