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居然喊出一个,与他毫无关联的名字。

他为他挡了这么久的雪,背上都结了一层 忘 ? 憂 ? 艸 ? 付 ? 費 ? 整 ? 理 ? 积雪被体温融化成水而后受冷再度凝固的冰。

前一刻还不觉得冷,这时却觉得简直刺骨得无法忍受。

郁舟不明所以,眼睛懵懵懂懂,又磕磕巴巴地喊了一遍:“白、大人……”

兰斯额角青筋暴起,手指猛然钳掐住他软绵绵的腮肉。

“你再说一遍,我是谁?”

郁舟被猛然掐得口腔大张,闭也闭不上,说话也说不利索了,内里的纤细雪白的牙齿也露出来了,涎水都要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