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别上了,我现在带你出去。”

盛炽又顿了下:“是我的错。”

在校医室时,他给昏睡的郁舟只勉强喂进了半杯糖水,在郁舟醒后他本来就该带人去吃饭赔罪的,但郁舟那样似凶非凶地含泪瞪了他一下,说要来上课,他居然就昏了头,听郁舟说什么是什么,直接把郁舟带来了教室。

“不走,要把课上完。”郁舟咬了咬唇,连唇色都是泛白的,被咬出浅淡的牙印。

他的思维还停留在高中,本来他高中就是在课上连举手去卫生间都不敢去的人,现在要他中途逃课,他更是决计做不出来的。

同样的话盛炽不会说第二遍,闻言就不再劝了,移开视线,刷了几下手机。只是内心并不如表面上那样平静,莫名烦躁地微皱起眉尖。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问:“你现在手冰吗?”

郁舟蜷着身子,迷迷茫茫:“什么?”

盛炽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你手冰吗。”

“……有点。”

“那你手拿起来,我给你按肚子。”盛炽补充,“我手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