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烈上了床, 坐在他身后,大马金刀地盘起半条腿, 与他相距极近。
郁舟就这样裸着修长雪白的颈子, 像只天鹅一样,毫无防备地露在游烈眼前。
常年握剑而长有茧子的手,轻轻握住那两根带子,为那雪颈系了一个蝴蝶结。
看起来像种不可言说的礼物。
郁舟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骂这裙子, 带子就已经被游烈系好。
一时间, 他要说的话都堵在嗓子眼, 不上不下, 梗得他眼睑泛粉。
他努力压下想骂人的话, 可还没将这口气理顺,他的腰就忽然被一双手臂环住。
游烈低头,英挺的鼻梁抵上他的脊背,没有任何衣物阻隔,呼吸都直接扑在他的背上,扑在两片蝴蝶骨之间,弄得中央那一小片皮肤酥痒。
“漂亮成这样。”
游烈抱紧他,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