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寒天气,也出了不少汗水。手掌贴在他手腕的皮肤上,带来温热而潮湿的触感。
罗伊斯十分配合的问他:“哪两个?”
“第一个,是你自己。”
菲恩抬起另一只手,拉下罩在他头上的毛毯,看着他的的眼睛,自信而坚定的说:“第二个,是我。”
“……”
桡动脉的波动沉稳而富有力量,就是心率稍微快了一点。
罗伊斯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球队刚输了球,他很无奈,也很难过。
现在,面对刚才打败他们的人,他的嘴角却差点抑制不住笑容。
这一刻,他的行为不再受理智支配,他动了动手腕,轻声说道:“松手。”
“……”
那只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握得更紧了。
他只好又重复一遍:“松开!”
菲恩侧头看了他一眼,罗伊斯目光躲闪,菲恩便再说什么,移开视线,松了手。
他站起来,正要站起来离开,罗伊斯却反手握住了他的手,不是手腕,而是手掌。
掌心相贴,指尖滑下去强行分开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
“!!!”
菲恩表面淡定非常,心跳却不由自主加快,踢满九十分钟比赛再加半小时加时赛都没这么快。
他俩坐在球场包厢内,一大块毛毯裹在罗伊斯身上,就算有球迷往他们这边看,也只能看到两个人坐在一起,并不能看到毛毯下正在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