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同的幸福画卷,天灾人祸治之下,没有田耕,没有粮吃的百姓,除了起义,还能做什么呢?

曹班叹气,慢慢掀开褥子,撑着酸痛的四肢:“即刻召集城内诸将士”

“等等!”

这时,玉佩那头突然传来段宁的声音。

“我有个主意,你不如听听?”

曹班和符柯对视一眼,随即她取下脖子上的玉佩,放在案上,两人围着一死物,场景有些怪异,尤其是这死物那头,还不断有人声传过来。

“你不是说,黄巾之所以叫黄巾,是因为他们都头戴黄巾?不如让你的人也戴上,迷惑敌人!”

曹班有些犹豫:“可是战场之上,敌我双方装扮不同,就算都戴上黄巾,恐怕对方也不会上当。”

否则古代战场两军冲杀,双方都是相近的面貌,为何不会认错人呢?

段宁却道:“可我刚刚听符柯说,对方是源源不断的增兵?黄巾缺乏统一的调配,咱们不要在战场上玩这一招,直接派几支小队到他们来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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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十在家中行十而得名,然而他前面的九个兄长与阿姊,都因为饥荒而流落不知所踪,父母竭力抚养这最后一个孩子,却因为疫病而双双亡故,他被好心人放在了县城门口,后被即墨军事学院的教官捡了回去,得了一条命。

如今,他已经是辎重学术系的一名军院生了,此次参加泰山郡一役,负责后路的粮草支援,随着战事持续升级,他接到命令,头戴黄巾,伪装成增援的黄巾士兵诱敌。

他们从奉高县出发,沿官道向博县方向一路步行,果然遇上了小股增援的黄巾贼,他年纪小,脑子转得快,在奉高的几个月,已经将本地话学了个七七八八,于是主动上前,和对面领头人交谈。

得知他们也是增兵奉高的黄巾教众,对方简直比见到亲人还欣喜:“可算是找到自己人了!”

“你们可知道路线?我们在这一片绕了几个时辰了,眼看都快天黑了,哪哪都是山,找不到方向啊!”

王十他们之所以被任命守在这一带,就是因为官道于此地被之前守城的泰山郡府兵给毁了,而越临近奉高县城,车辙越乱,找不到方向,又没人组织,来增援的黄巾很容易迷失道路。

王十按照命令,给这股黄巾带路,等到黄巾军意识到不对时,他们已经被带到了曹班在城东南的军营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