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收入微薄的段铭相当大的一笔经费,助他娶妻。

段宁来到洛阳之后, 就借住在段铭的府上,砚娘和这位小姑子的交流并不多,但是最近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段宁的情绪不对。

说是开心,也算不上,似乎又像是在担忧什么。

段宁心情好,她手下的人也跟着恣意,院子里成日闹哄哄的,但是身为哥哥的段铭自然能从她反常的举动中发现什么。

“她居然主动把院子给扫了!一整个白日啊,没干别的, 就扫院子, 那只踏雪的狸奴现在都不敢掉毛了, 路过抖一抖,都要被她瞪上一眼!”

要知道,妹妹手下的产业那可不小,之前明明是整日跟着她的人不见踪影的,现在居然天天在家待着不说,还每日定时去城外。

“她绝对有事情瞒着我!”段铭斩钉截铁。

“那你怎么不自己去问?”

“啧,我去问不合适啊,你看看她现在的状态,像是什么?”

“什么什么?”砚娘让丈夫这幅挤眉弄眼的表情,整得有些莫名,“你问能有什么不合适的?”

“哎呀,我不好和你多解释,总之你去问问嘛”

最后砚娘还是僵持不过丈夫,打了一番腹稿,这天用完膳,她就把这位小姑子请到房里,略带一些忐忑地开口。

“额,宁娘子近来可好?”

砚娘这般小心翼翼地态度,实在是因为,段宁这样性格鲜明,行事作风异于常人的女郎,是她平生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