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好像变得寂静了,蒋烨只能听见血液滴在地板上的嘀嗒声。

邱奕白勃起了……这是死亡后的正常生理反应,蒋烨沉默着,握住那根操过自己身体好几次的鸡巴,往穴里怼。

一直到将鸡巴都吞进屁股里,蒋烨坐着缓了好一会儿,他看着脑袋耷拉着面色发紫的少年,低头向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谢谢你……对不起。”

话音刚落,蒋烨便开始了动作,他抬起腰又狠狠地坐回去,不过几分钟就开始发出了水声,随着动作的加快,每次坐到最底部时还会有水溅出来。

“啊啊啊啊好爽,哈啊……你,动一……唔,哼嗯……”

蒋烨爽得身体向后仰,他看着天花板,舌尖微微吐出,眼球爽得上翻。

身体不受控制地把鸡巴吃地更深。

妈的,要变成婊子了。

坐了许久,蒋烨突然发出一声悲鸣,小鸡巴里射出精液,淫水也将邱奕白的鸡巴冲地油光锃亮。

他站起身,帮邱奕白穿好了衣服,然后拿出了放在口袋里的钥匙。

他先找到了卧室,里面没有衣服,到是有一个新的内裤,穿个内裤总比遛鸟好,蒋烨沉默着换上了内裤,下楼出门,打开了那扇困住他的铁门。

我要自由了是吗?

是吗?

“队长,门口出来了一个人,身上带着血,应该是凶手。”小警员有些紧张地说着。

被叫队长的警察举着手里的枪,他闻言看向身边车里的男人男人穿着黑色的风衣,他垂下眸,手里捻着烟,听到那句话手一抖,烟灰就这么落在了裤子上。

“江先生……您的妻子可能……”

“杀了他。”男人将那根烟握紧手心里,眼睛因为愤怒而发红,像一只发怒的野兽。

“是。”

随着一声巨响,蒋烨应声倒地。

屋子里,邱奕白手腕上的手表走向了【12:00】

“哥哥要被我操成骚货了”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支起上半身靠在竖起的枕头上,一张小桌子架在腹部,他俯身拿着笔不知道在本子上写些什么。

男人头上还缠着绷带,只露出一只眼睛,虽然医生建议他这几天最好不要做什么运动,但在刚醒来的时候他就立马拜托朋友给他拿小桌子本子和笔。

病房的门被打开,男人闻声看向来人,只看了一眼便又开始忙自己的事情。

进来的人沉默着,他走到男人的身边,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吗?”

男人有些疑惑地抬头。

“一年的时间,连续发生两场事故,第一次意外入水,醒来的时候你失了忆,就像换了一个人……”那人顿了顿:“脾气没有那么古怪了,有时还傻得可爱。”

“呵,”男人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那人也自讨没趣,关心几句后出了病房。

随着门被关上的声音,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嘴角还勾着意味不明的弧度。

“那些不光彩的事情总是要有人去做的”

蒋烨又一次从熟悉的地方醒来,他死死咬着唇,眼里流露出几分疯狂的不甘。

他只是想回家,回到他生活了26年的地方,而不是待在这个周围人都是疯子的里世界。

而且最让他恐惧的是,他对这里的习惯程度好像越来越高,在一次次的死亡和性爱里,他怕自己一直沉沦下去,迷失在最深处,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我要回家,不惜一切代价。

蒋烨再次给自己目标,他把自己从极度绝望的状态中解救出来。

他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从这个柜子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