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咎一拍大腿,颇为认同地点头出声:

“是啊,他那个人心思重,又传统,要是没名没分的就和我到云城来肯定觉得是麻烦了我,拖累了我,所以男大当婚的,我也不小的,当天我就和他拜了堂。”

周围又是一片寂静。

而病房中同样睁大了眼睛的还有楚钊:

“拜堂?你们现在还拜堂啊?”

阎云舟点头,面上让人瞧不出什么其他的情绪来:

“你师父不是随便的人。”

楚钊想起他师父看他总结和报告时候的严谨,颇为认同地点头:

“对,我师父是一个对待事情非常认真的人。”

说完之后楚钊就有些惆怅,阎云舟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