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铃铛,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复杂难言,宁咎不明所以:

“怎么了?”

躺在榻上的人似笑非笑地开口:

“哪来的?”

“我找闫管家要的。”

随即有些戏谑的声音便响起:

“小时候我养过一条狗,叫大黄,每一次我一摇铃铛它就会摇着尾巴过来,这铃铛是它最喜欢的。”

宁咎……他一把夺过了铃铛:

“我怕你无聊,你把我当狗?不伺候了。”

说完拿着铃铛便要起身,一双有些湿冷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臂:

“胡说,我就是和你说说这铃铛,给我。”

阎云舟不依不饶非要那铃铛,宁咎也不逗他了,也是他刚才没说清楚,只问管家有没有铃铛,可不是就找来这个了,最后铃铛还是安稳地落在了阎云舟的手上,宁咎这才出门。

宁咎将杨生叫到了旁边的厢房,这才有机会仔细了解了一下阎云舟这几年的身体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