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阎云舟窝在榻上只是瞧着他笑:

“不敢,只是我这北境第一娇花怎么能自己起身倒水。”

宁咎……

“你还真是能顺杆往上爬。”

已经过了晌午,这半个月来宁咎总是看着让他中午睡上一觉,虽然有抗生素在,阎云舟的伤口他也看的紧,没有发炎感染。

但是那血却实是实实在在地流了出去,这个地方没有输血的可能性,只能靠慢慢养,能多休息就要多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