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野目光一转,又看回夏星眠,轻声说:“多适合抱着我,不是么?”
她这句话简直撩到了夏星眠的心底去。
夏星眠径直起身,走过去,弯腰搂着陶野急不可耐地吻她。
她先亲她鼻梁上的小痣,然后才亲吻她的嘴唇。
今天的陶野格外温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她掠取。
或许就是因为她太温顺,夏星眠才大着胆子捉起她的手腕,把自己一直以来的肖想付诸行动
吻她的鸢尾花。
陶野这次居然完全没有躲,甚至还主动说:“如果我喝了酒,纹身就会充血鼓起来。你想摸一摸吗?”
夏星眠疯狂点头说想。
于是陶野从桌子角里拿了一瓶酒,递给夏星眠:“帮我打开。”
夏星眠颤抖着找到瓶起子,打开。
陶野仰起头:“喂我……”
这一刻,别说是把酒喂到陶野嘴里,就是要她把自己的血喂进去,她都能毫不犹豫地找把刀来,给自己狠狠来一下子。
陶野就着夏星眠的手,慢慢的喝了很多酒,喝到眼睛泛红,眼神迷离。
夏星眠再也忍不住了,抱着她细密地亲她,从脸颊到耳根,从耳根到酒后已经微微浮起的手腕刺青。
在夏星眠吻那朵鸢尾花时,陶野忽然很小声地问:“小满,你会离开我吗?”
夏星眠马上说:
“不会……”
陶野笑了,却说:“会也没关系啊,人总是会走的。”
夏星眠顿了顿,抬眼看向陶野的眼睛。
“那姐姐也会走吗?”
她眼眶微红。
陶野没有说话。双唇紧闭,也不打算回答的样子。
夏星眠想起昨晚,她问过陶野同样的问题。
可那时候陶野告诉她「不会」。
第39章
第一支舞
夏星眠本来以为,在那不勒斯的这几天她可以仗着和陶野的假关系好好赖在她身边撒撒娇,给自己那贫瘠的心补充补充糖分。可后来她才想起来她还答应了要去音乐会。
于是从第二天开始,她就被陆秋蕊接到会馆,参加排演。
她不可避免地忙起来了。
但她也很顺利地认识了不少享誉国际的钢琴大师,他们都对她的天赋赞赏有加。
任何行业都讲究一个天赋,在钢琴这个领域,夏星眠不可否认是个非常典型的天才。
与生俱来的极致乐感,完美修长的双手。同辈眼红,长者青睐的那种天才。
尤其是注意到她右耳有伤的时候,那群人眼里简直发光。
或许在搞艺术的人眼中,这样带有残缺的年轻钢琴家,比一般的优秀演奏者还要更令人惊叹。其原理应该和断臂维纳斯更受人追捧差不多。
陆秋蕊没有骗她,她那顿酒也没白喝。
有一个叫Charlie的中年钢琴师听完她的试弹后,摸着鬓角胡笑了很久。散场时找到她,给了一张名片,用英文说想要和她保持联系。
之后,几个年轻的演奏家凑上来,问她知不知道Charlie是谁。
夏星眠当然知道。
Charlie是这场音乐会里名气最大的国际钢琴手,世界上有点儿含金量的奖都被他拿了个遍,在他的故土波兰,他几乎是国宝级的大师。
那些人羡慕地和她说,Charlie大师很少主动递名片。如果不出意外,后续顺利的话,他恐怕是想要收她做学生。
陆秋蕊全程在旁边看着,带着淡淡的笑,像一个陪伴夏星眠的普通朋友。
第一场排演结束后,陆秋蕊带夏星眠去到会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