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

“哦……”

陶野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别开目光。

“本来听溪泛说有舞会,我还……想着你或许缺个舞伴。”她又干笑了声,“没关系,以你现在的名声,到时候邀请你一起跳舞的人肯定很多,不会缺的。”

陶野还是把裙子晾了起来,仔细地挂在衣架上整理好。

夏星眠望着阳台上那散着淡淡失落的背影,缓缓在沙发上坐下,端起滚烫的水放在唇边吹。

杯壁的灼烫烧着她的指腹。

她看向窗外。

夕阳下的高楼长街都镀着一层稀薄的橙金色,还是和多年前的暨宁一样。楼一样,景一样,只是人不一样了。

她现在身边的确是不缺人了。

夏星眠这么想着,又看了眼阳台上陶野的身影,唇角不住地弯了弯。

既然不缺了,又何必再和别的人跳舞呢?

.

校庆当天,夏星眠和周溪泛被老师和学生们前呼后拥地跑了一整天,一会儿是作报告,一会儿是看演出。学弟学妹们一口一个“学姐”,甜丝丝地叫着,叫得周溪泛脸都要笑烂了。

到了晚上,舞会开始。

其实真正会跳舞的人很少,即便不乏临时抱佛脚练了那么几天的人。舞池里大多数的,都还是只会一个劲踩舞伴脚的傻乐呵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