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某个寻常日子。

她此生最痛恨的那一天,夏星眠坐在台上演奏一步之遥,她坐在台下,被黑暗衔在口中,觉得夏星眠是一只永不可触及的飞鸟。

可现在,如此相似的场景。

夏星眠依然坐在台上,她依然坐在台下。她却再没有一点点梗结的感觉。

她其实早就明白了。

夏星眠的台下,会坐着一批又一批来了又去的观众。而她,从头到尾,从始至终,从今以后,都是这些观众中唯一的定数。

是的……

她早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