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的地方,她就用铅笔在乐谱上做标记。

等温灿一遍弹完,她再拿着谱子,指给温灿看那些标记,说这部分旋律是不是应该再高一点或者再低一点。

温灿一手拿谱,单手在中音区再弹一遍那小段,然后点着头由衷感叹,还是夏星眠改得更好一些。

看着眼前的谱子,温灿忍不住又说:“你乐感这么好,真是浪费了,多可惜……”

夏星眠故意无视了温灿的话,只是说:“这份乐谱,我当初找了那么久不是没有原因的。它的作者只是名气太小,它也跟着不被大众得知。

我小时候看过这个作曲者的另外一份谱,知道他的实力,所以才一直执着于找到这份他的遗作。

你补得已经很好了,现在更完善了一些。这是一首很好的曲子。下一次,有机会的话,你可以在演奏会上弹奏这首曲子给观众听吗?”

温灿:“你既然希望这首曲被世人听到,为什么不自己做这个传播者呢?”

夏星眠合上琴谱,递到温灿手中。

卷曲的纸页载满了音符,也载满了委托之人沉甸甸的不舍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