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我没有工作。乐团那边早就没有我的位置了,这些年我基本上也不弹琴,全都生疏了。不瞒你说,来云州的飞机票钱差不多已经花光了我最后那点积蓄。”

“你的基础在那里,早晚都能重新弹琴的。”

“短时期内恐怕不行。我在芬兰遇到了点事,尾指与无名指的神经出现了些问题,还在恢复中,摸不了钢琴。”

“除了弹琴,找不到别的营生了?”

“恐怕是……”

陶野忽然抬眼看她,眼底有遮掩不住的不解。

“所以你突然跑来云州,是没钱了,走投无路了,才终于在4年之后想起来找我帮你的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