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想念你,说她可能有一个已经逝去的前任。

她每次都只是摇摇头,笑着说,没有,没那么复杂。

真的没有那么复杂。

她从不讲究什么花语,什么隐喻。

赵雯听她这么说,笑道:“屁咧,那你纹它干嘛?”

她说:“你有没有想过,还有一种可能。其实……只是因为这个图案的形状刚好可以盖住一些东西?”

可惜啊。

有些痕迹,只能遮盖,不能重新抹成一张白纸了。

陶野重新埋下头,继续仔细搓洗掉白床单上的小狗爪印,搓得非常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