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鹭擦着头发,拉开台灯,灯下眉眼氤氲,瞥过来的眼眸像那头半湿的黑发一样,黑得深沉。

“怎么了?赢了比赛,还不高兴。”

司空御侧躺着,给迟鹭留一个闷闷不乐的金色后脑勺,甚至听到他说话,还故意拉被子蒙住脑袋。

迟鹭:“???”

迟鹭迅速回忆了一下今天的所作所为,理智告诉他应该没惹到这位祖宗,但情感告诉他,祖宗生气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御崽?”他又唤了一声,想了一下,起身朝司空御的床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