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巩老师给我机会。”

“不过你说的那个孙照郗的好兄弟”哼,巩斯维冷笑一声。

“背后捅人一刀的,也算好兄弟吗。这个人叫什么名字,以后我坚决不用这种人。”

陈文承也笑了笑,“他很好认,四肢干瘦如柴,很多人都叫他,赵四柴。”

巩斯维听到之后点点头,说:“我记下了。”

等到从巩斯维的办公室离开,陈文承就换了一副嘴脸,给商黎打了个电话。

“商导演,您好,您还记得我吗?”

“我,陈文承。”

商黎叫了代驾,正在赶往工作室的路上。

接到这个电话他感觉非常奇怪,但还是礼貌的回应了:“你好,陈文承,我现在很忙,请问你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

“确实有很重要的事。”陈文承装作一副犹豫的样子,吞吞吐吐的说:“我不小心听到一件事,是和你有关的,不跟你说我良心过不去,但是告诉您我又害怕被人报复,以后没戏演。”

听到他这么说,商黎目光讶异。

“到底是什么事情?”

他想了想说,“你打电话过来肯定是想告诉我吧,你放心说,有什么事我担着。”

“商导,我要是跟你说了这件事,您可得对我的身份保密呀。”陈文承的语气突然有些决然和沉重,“就算您不相信这件事,也不能反过来对外说是我说的,我需要您保证这一点。”

商黎真的不太想听兜圈子的话,但他真的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于是一口就答应了。

“好,我一定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