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就上床?”夏宜奇怪。
宗政翊放下书,抬眼看她,“有问题?”他的语气不是很好,脸色不知道为什么夏宜看着感觉又冷又臭。
“你自己觉得没问题,那就没问题啊。”她笑笑。
夏宜忽然想起一件事,看向宗政翊,“对了,你刚才是不是开车出去了?”
“没有。”宗政翊垂眼,翻了页书。
夏宜眼睛转了转,“奇怪,那刚才碰到楼管,他说你车库里车灯还没关,让我和你说一下。”
宗政翊没有回应。
夏宜看向宗政翊,他翻了一页书,开口:“他看错了。”
“哦。”夏宜转身去衣帽间。
经过旁边的茶几时,因为在那吃了亏,所以再经过时,夏宜格外小心。她低头看了眼,突然发现茶几边角上都包了防撞条。
“是你包的防撞条?”夏宜转身看他。
她听见纸张翻页的声音,“我怕自己被磕到。”他说。
这是他的家,他要是怕磕到的话应该早包了。而且从房子的软装能看出来,宗政翊是个有自己独特品味的人,房间也讲求搭配,这么突兀的防撞条按他的性格应该是不可能出现在房间里的。
“你是不是因为我磕到了,才去包的?”夏宜问。
宗政翊看也没看她,出声:“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