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翊掀开被子下床, 【夏宜生病了?严重吗?】
【我摸着像是有点发烧。昨天还好好的,刚才叫她吃早餐,她说不舒服不想吃, 我这才过来看。】
【妈, 您照顾着, 我这就回国。】
【放心吧, 你慢点, 别着急。】
夏宜靠在床上, 喝了一点白粥。
“妈,我吃不下了。”
任馥莉接过碗, “吃不下就不吃了,躺下睡一会儿。”
夏宜往下躺了躺, 任馥莉弯身帮夏宜揶被角, “你睡着,周嫂在外面,有事叫她。”
清晨不知道是几点, 夏宜睡得迷迷糊糊, 感觉有一只温热的手掌贴在自己的额头上。
她眯着眼睛, 口渴得厉害, 下意识地舔了舔唇。
“要不要喝水?”头顶传来一道温润的声音。
她点了点头, 忽然发现不对, 猛然睁开眼睛, 望着坐在床边的男人,“你......怎么在这里?”
宗政翊垂眼着她, “妈说你生病了。”
夏宜低下头, “没什么事,就是有点不舒服。”
他拿过放在一旁的水杯递给夏宜, 温声问她:“哪里不舒服?”
昨晚吃完药,夏宜沉沉睡了一觉,身体又有了劲儿,这会儿其实已经好差不多了。她说不出来哪里不舒服了,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可能是心里还不舒服。
夏宜坐起来靠在床头,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然后放回到旁边的桌子上,抬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反正不舒服。”
他盯着她漂亮的杏眼,心软得不行,不想再跟她计较任何事,伸手圈住她,“那我抱抱你?”
宗政翊进来前,特地问了周嫂。听周嫂说夏宜只是低烧,半夜她进去量过体温,已经退烧了,估计夏宜睡醒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夏宜还有点别扭,推他,“你放开......”
宗政翊不管,抱得越紧,“我不在,怎么都照顾不好自己?”
也许是宗政翊的声音太温柔,又或许是刚生完一场病,夏宜心思变得脆弱起来,说着违心的话,“你去你的纽约好了,干嘛还管我......”
宗政翊抚着她的头发,“怎么可能不管你。”
听到这话,夏宜觉得更委屈了,趴在他肩上,还是说出了心里话,“那为什么不能带我去纽约?”
宗政翊垂眸看她,“我以为你不想去。”
委屈感到达了顶点,夏宜红着眼睛,“我都告诉我哥说要陪你去纽约了,结果你......”夏宜气得说不下去。
原来她在意这件事。
宗政翊伸手抚着她的脸,很是内疚,“对不起。”
夏宜抿着唇,眼眶里已经盈满了眼泪。宗政翊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揪了起来,难受极了。
他拉过她的手,往自己心口上砸,“你打我吧。”
夏宜缩着手,不愿意,也舍不得去打。刚刚憋住的眼泪,瞬间往下掉。
既心疼又自责,宗政翊扶住她的后脖颈,低头吻在她眼泪流的地方,一点点去吻。直到碰到那片温热的唇,再也抑制不住,轻轻含.住,往更深处去探索。
夏宜被亲得意.乱.情.迷,忍不住伸手去解他的衬衫钮扣,却被宗政翊握住手,他气息有些不稳,“你才好......今天不可以。”
她眼巴巴望着他,“我没事了。”
宗政翊有些犹豫。
夏宜抬头,吻他的下巴,声音软糯糯,“我真的没事了。”
本来就快忍不住,更不经不起夏宜这样勾,最终还是妥协,他把夏宜抱在身上吻。
恍惚置身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