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箍住她的月要肢柔捏着,舌尖勾着她的舌尖勾.缠,由浅入深,吻得她快要喘不过气。
她上身有点不稳,伸手勾了下他的脖子。宗政翊的拇指在夏宜耳后轻轻摩挲着,他稍稍离唇,退开半分,垂眸看着掌间小口喘.息的人,“亲两下就不行了?”
夏宜身体前倾,将他的脖颈整个圈住,伏在他肩上,小声:“是你亲得太......”
宗政翊往下,半低着头,声线暧.昧,“就这么点本事,还勾人?”
夏宜在他肩上咬了一下。
宗政翊嘶的一声,偏头,语气中听不出一点斥责,更像是爱人间的调笑,“还不让人说?”
夏宜将宗政翊脖子搂紧,吸着声音,“就是不许说。”
宗政翊低头,哑笑两声。他将她的月退抬起,勾住自己的月要,拍了下她的臀,“抱紧。”
说着扶住她的月要,起身。
夏宜趴在他肩上,“去哪儿?”
男人的目光划过她,声音带着些谷欠气,“勾了人,得负责。”
亲吻间隙,夏宜摸着他英俊的脸,“花和蛋糕我都收到了。”宗政翊并没有停下来,他吻着她的锁骨,微顿了下,“什么?”
“谢谢你,”夏宜盯着宗政翊,拖重了音,“老公。”
他抬头,“你叫我什么?”
夏宜瓮声瓮气,“老公......”
宗政翊摩.娑着她的耳朵,低头继续吻她,气息有些不稳,“我是你的谁......”
“老公......”
他下手比以往要重。不知道是因为想念,还是带着点惩戒的意味。
夏宜几乎要哭湿了一个枕头,她哀求着,叫他老公也没用,他一点也没心软。
在不知道第多少次失神之后,夏宜瘫倒在宗政翊怀里,眼角还挂着泪。
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眼角,“要我抱着你睡觉吗?”
她点点头。
夏宜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她需要十分确定的爱。
之前有一次,两人做完之后,宗政翊怕打扰到她睡觉,给夏宜空了足够的地方,然后转身去睡觉。结果,他半夜翻身去抱她时,发现她悄悄在哭。
从那之后,宗政翊基本都是抱着她,或者哄着夏宜睡着之后,自己再睡。
“你之前不是说红玫瑰很土吗?”夏宜在他怀里闷闷出声。
“嗯,是很土。”
她戳他,“那你还买?”
“某个人就是喜欢,我有什么办法。”
“那我明天要把花插在客厅的花瓶里。”
宗政翊低头,吻她的发顶,声音满是宠溺,“嗯。”
稍倾,怀里的女孩有轻浅的呼吸声。
宗政翊垂着眼看她。其实,今晚面包店看到的事,他心中仍旧存疑。
想起上次,因为林彦恺,夏宜跟他生了很大的气,所以这次即使他再怒火中烧,也当场克制住了自己。他不确定,如果他和林彦恺,她必须舍弃一个,她会选哪一个?
他不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可也没有十足的信心。只要林彦恺出现,夏宜就会乱。
他不是一个主动的人,如果不是夏宜今晚主动来哄他,这场气可能不会这么快就消解。
......
清晨,宗政翊陪夏宜吃着生日蛋糕。
他看她闭着眼睛,双手合十,一脸虔诚。他伸手,拿纸巾擦了下她嘴角的奶油,“许的什么愿?”
夏宜睨他,“许愿怎么可以说出来呢?说了就不灵了。”
宗政翊笑,“你说出来,我给你实现。”
夏宜警惕地看他,“我刚没说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