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欢欢说：“借个火。”

烟蒂点燃，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

一支烟抽完，秦欢欢拍了拍黑色相机上落到的灰尘说：“挺惊讶对吧，她所谓的爱人真是孟姜。坦白讲，要是她的话，你应该和我一样还挺忌惮。行吧，来日方长。”

不远处，余倩左手拿实验试管，右手挖土壤做采集，结果心不在焉地面被戳地稀烂。

周鹿在一旁欲言又止，好几次喊：“教授，教授？”

余倩抬头，面沉如水。

周鹿问：“您还好吗？”

“不算好。”

原本以为余教授不会再搭理她了，结果沉默了片刻，余倩瞄了眼周鹿拎包：“你这里还有多余口红吗？借我用一下，补个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