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翎脚步一顿,没回头,轻描淡写道:“他远在异地,那之后我们再无书信来往,所以我也不知道。”
沈辞秋没有再问。
水镜外,燃魂老祖瞧着两人,瞧出点端倪。
镜中时间过了两年,两人又能摒弃身份桎梏牢守本心,老祖看得出沈辞秋是个面冷心善,但惯会压抑心绪的人,娇生惯养的宅子养不出这样的性子,他周围人或许不怎么样。
这样的人或许不容易捂热,可一旦捂热了,绝对长情。
而谢翎虽然心眼多,但是远比沈辞秋洒脱,他必然见过不少美好的东西,所以哪怕在泥沼里,也总能活得有滋有味。
他是个小心又大胆,认定了就敢试的。
方才谢翎握沈辞秋的手那一下,他差点以为这小子要说点什么有意思的话。
怎么又停了呢?
而且联姻又被他俩扯到正事上去了,后生现在都这么上进的吗?
*
时间一晃,到了沈辞秋和谢翎成亲当天,沈辞秋依雪国的礼从宫中出发,可这一拜,皇子没出嫁,皇帝没了。
沈辞秋抬出圣旨,宣布老皇帝选的继承人是他,压住了内廷,而本该来迎接他的新郎官带兵在外镇压了其他试图作乱的皇子,一举把隐患尽数拿下。
沈辞秋没给朝廷乱起来的机会,他就在宫中,穿着婚服等他的功臣。
须臾,宫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