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翎也想疯了,抓狂:他没用灵力,一点都没!

火灵根怎么你了?

云溶长老此时真的是像极了在实验室通宵达旦的实验痛苦人士,对实验成果心吊胆,熬得神志不清,科学玄学通通用上,任何变量甭管与实验有没有关系,别出现在他眼前,通通都别出现!

谢翎抓狂完,看着云溶长老已经神神叨叨的状态,也叹了口气,知道他脆弱的神经现在经不起刺激,就算自己只留个化身鸟在这儿,没准都会被云溶当有害物质扔出去。

他只好依依不舍看了沈辞秋一眼:“阿辞,不忙的时候记得给我识海传音。”

沈辞秋点头,送他到门口,看着谢翎似乎连衣服上绣着的翎羽都快黯淡无光了,抿了抿唇,一手扶着门板,在关门前唤他:“谢翎。”

谢翎:“嗯?”

沈辞秋趁着云溶还在那边神神叨叨转圈圈,徐徐道:“你在这里,对炼药确实是有点影响的。”

谢翎:???

不是,这才几天啊该不会阿辞也被云溶影响成炼药狂魔了吧??

沈辞秋说完这句后,顿了顿,视线微微游弋,以一种略不习惯但努力维持正常的语调道:“因为……你在这儿,我心不静。”

刚脑补了一堆恐怖故事的谢翎一愣。

而面前沈辞秋已经飞速关了门,快步走开了。

门口的谢翎像被人按了暂停,原地一动不动好一会儿,才如木偶般直愣愣地转身,僵硬地往前走出一步、两步……

而后“腾”地一下,脸红了个彻底。

阿辞刚刚说情话了,说情话了!!

从巨大冲击中的谢翎一把捂住嘴,咽下了心中喧嚣的凤鸟狂鸣,但心口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明明他们该做的什么都做了,但偶尔不经意间一个小动作、一句话,依然能勾出最纯粹最无瑕的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