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玄阳尊在心魔上挖了个大坑,祭出咒文、绕过金仙防备,一通下来,比跟温相矛打架的损耗和伤害还要重,即便是两人分担,他俩也算是被掏空了。
之后好些天,这两人都得好好修养一番。
魔族少主暝崖跟着他们过来,侍从和护卫都没带,招待他的事就交给孔清了,两个主人有伤在身,实在不方便,而且暝崖是朋友,不用那么客套生分,他很理解。
况且看起来,他自己也非常乐意被孔清招待。
沈辞秋谢翎被黑鹰白鸩扶进了寝殿中当然是同一个,他们现在行卧都在一块,别的道侣不双修时,打坐为了清静,大家各自有各自修行的地方,但沈辞秋和谢翎没有这种烦恼,连修炼都可以在一处。
医修给两人看过,服了药,其他事都可以放心交给孔清等人,他俩好好休息就成。
两人身上没什么力气,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只觉疲惫,等其余人都散了,虚弱又安静地靠在一起。
谢翎的手搭在沈辞秋腰上,沈辞秋看着谢翎面颊上还没消失的伤痕,抬手轻轻碰了碰。
伤口不算深,若是寻常小伤,以真仙的体质早就愈合了,但金仙之力造成的伤口,即便这么小,抹了灵药,也得一天左右才能消散无痕。
沈辞秋和谢翎确实铤而走险,两人都在激怒玄阳尊。
本来,沈辞秋觉得由自己来与玄阳尊对峙就够了,谢翎不必出声,但谢翎道:“多个人扰乱他心神,成功率更高。”
“他即便要杀我,也得是捉去玉仙宗,当着所有人的面定罚。”沈辞秋对玄阳尊行事很是了解,“但你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