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的眼,沉声重复:“玲珑心。”
“你要我拿心脏,去护他的修为。”沈辞秋一字一顿,“温阑,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温阑的踟蹰已经彻底不在,他按上自己的剑,语气加重,隐含威慑:“我只是来通知你,今日你的玲珑心必须留下。”
沈辞秋如今没有修为,连灵剑都拔不出来,断不是他的对手,立刻握紧了传音玉牌,要给师尊传讯,厉声:“这是在玉仙宗,岂容你放肆!”
温阑看到他的动作,呵了一声:“玄阳尊也同意了,我就是代他过来传个话。”
沈辞秋握着传音玉牌的手倏地一紧,他伤还没好,急火攻心下感觉喉头涌上一股腥甜,他硬生生把血咽了回去,努力不让自己露怯。
但氅衣底下的手已经颤抖得不停。
“……不可能,”沈辞秋咽下血味,像是要说服自己,“不可能。”
但是,真的不可能吗?
传音玉牌另一头,师尊迟迟没有回应他。
沈辞秋手脚冰凉,一颗心如坠冰窖。
温阑叹息:“阿辞,你总是清冷难驯,我曾真心喜欢过你,但你的心被捂热过吗?一句软话都不会说,可子晨不一样,他很好,善良乖巧,所以你师尊师弟也会更喜欢他,理所应当。”
沈辞秋是不会说软话,小师弟受了伤会哭会撒娇,可他只会提着剑挡在所有人身前。
众人夸他惊才绝艳,可无人来怜惜他一身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