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敢朝谢翎动手,在玉仙宗的地盘,他就是敢横着走。

靠脸和身子吃饭的废物!还敢来挑衅自己,郁魁恨恨,等着,他一定想办法给谢翎点颜色瞧瞧。

玉仙宗的弟子们跑远了,院门口就剩沈辞秋谢翎和一个安安静静的黑鹰。

沈辞秋在谢翎手腕上一敲,震得谢翎筋脉发麻,被迫松开手,沈辞秋指尖还残留着谢翎的温度,他浑身别扭,不适地动动指尖转转手腕,冷声:“握够了?”

谢翎按着发麻的手臂,不知死活笑:“没够啊。”

之后还得累计攒够两个时辰呢。

“谢翎。”沈辞秋第一次叫了他全名。

“不觉得你膈应我的法子,实在是两败俱伤吗?”

谢翎甩了甩手腕,混不吝:“我反正已经这样惨了,所以自损无所谓,只要能让你不舒坦,我起码还能高兴高兴。”

沈辞秋抿了抿唇:“……幼稚。”

但是……幼稚的手段,有时候的确有奇效。

如今的沈辞秋对勾心斗角和背叛已经能无动于衷,反而是这样的小花招,让他很不适应。

被人说幼稚,谢翎不以为忤,反倒施施然:“对三岁小孩儿来说幼稚,但对十七岁的我来说刚好,话说阿辞,你也不过十八,总绷着脸做什么,不如多笑一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