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衡咬牙切齿的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沈总不愧是沈总。”
事关禅若的名声,他也不敢说的太过分了,可话里是什么意思,两人都知道。
“你在羡慕嫉妒恨吗。”作为胜利者,沈光霁不需要和他逞口舌之快,他只是勾起了嘴角,眼神不屑,“我能吃的上那就代表我很好,这颗草愿意给我吃。有些人,这辈子是没这个机会了。”
只要是风流花心这个污点存在,蒋衡就不是他的竞争对手,沈光霁介意的只是蒋衡可以陪伴在禅若身边那么多年,都是他缺少的时光,不过以后有他在,会用他的存在像橡皮擦一样擦掉蒋衡存在禅若脑海里的记忆。
这也是蒋衡止步的原因,可他并不甘心,他和禅若认识了二十几年,他们之间有着二十几年青梅竹马的感情,无人能代替,他不甘心就这样被别人插足了,即便他明白,是他亲手毁掉了他的机会。
“沈总是这样想,那也得看看沈家人是不是这样认为。”蒋衡也露出了挑衅。
自己的儿子和女儿在一起了,没有几个父母能接受得了。别说没有亲缘关系没关系,可禅若到底是以他们的亲生女儿身份生活了二十几年,这个观念不可能改的过来的,不需要他棒打鸳鸯。
“那你可以等着看。”沈光霁不在意。
在他挑明了,并且一定要和禅若在一起的时候,就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五年前就开始了。就算爸妈不同意又如何,现在沈家是他在做主,他有足够的财力和人脉来掌控自己的人生,而不是被安排。
这也是为什么,他回到沈家,在确定自己的心意之后,按兵不动了几年,等在沈家站稳脚跟之后才露出野心。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得到他想要的一切,而不是被父母掐住了经济命脉丢了话语权。
禅若的酒量不算多好,不过果酒的度数很低,喝着并不会醉酒,她喝了两杯之后去了一趟厕所,洗手在出去时,她的手臂忽然被拉住了,把她拉进了一个拐角处,这里有墙挡着,没人看见。
她闻到了有酒味,是蒋衡,他还在抓住她的手没有放开,也在盯着她看,眼神很复杂,似乎有很多话想说。
禅若喜欢直白的沟通,她直接说,“你都知道了。”
没有疑问,而是很肯定,而且也没有慌张秘密被发现,反而很淡定,对她来说,这还真的称不上什么秘密。
“禅若,是他逼你的对不对。”蒋衡抓着她的肩膀,有些疯的目光紧紧盯着禅若的表情,想要看到一丝对他发出求救的讯号,可是没有,一点都没有,蒋衡的一颗心就很难受,可他不愿意承认。
“禅若,有我在,我是你的蒋衡哥,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这边护着你。是不是他仗着沈家的身份欺负你,逼迫你做不好的事了。”他说的语速有些急促,也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是在求证这个猜想,还是在说服自己,情况就是这样的,因为被逼迫,禅若才会“忍辱负重”和沈光霁在一起。
“蒋衡哥,他没有逼迫我。”
可禅若的回答,击破了蒋衡最后的期盼,他有些怔愣,眼神受伤,嘴唇蠕动着想说,却又不懂说什么,他就是不甘心,就是想要亲耳听到答案,可真的听到了,心脏都要裂开了无数片。
禅若拿下了还压在肩膀上的手,蒋衡过于用力已经有了红印,她慢条斯理地说,“我是自愿的,和他相处也很愉快。如果你是在担心被爸妈发现,他们会责怪我,谢谢你的好意和关心,不过我是一个成年人了,做出什么决定,就有承担所有后果的勇气和决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他就这么好,值得你这样做吗。”蒋衡的眼眶湿了,泛着红润,问出来很无力。
“其实谈不上要说值得才这样做,而是,我自己觉得不讨厌,还挺喜欢的,才做。原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