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反驳,又反问:“你平时也这么限制陆同志的自由吗?”

“你们就算是对象,你也没有权力以你的想法控制另一半。”

沈修迟看着他,嗤笑一声:“你觉得,我真要限制枝枝,你还能在这里?”

“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赶紧走。”

沈修迟看着他,言语里透着警告。

范从君神情一僵,有些羞怒地说:“我又没有做错事,你少拿我父亲威胁我。”

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这样当面提他父亲。

仿佛他没有一点能力,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父亲。

他这辈子,无论如何,也跨不去他父亲的光环。

“你觉得呢,你和几个朋友天天聚在一起,之前又偷偷玩牌,哪一项不够你吃一壶?”

范从君不可思议地抬头,他没想到沈修迟居然知道这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