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又感叹,说:“这可怜一阵都差不多,这都多少年,每天还是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学手艺也不好好学,别人一说,就提当年的事,生怕大家不知道她命苦。”

“大妹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这比她命苦的人多了去了,咱就她挂在嘴边?”罗秀娥愤愤不平,说:“她有体恤金,不缺吃不缺喝的,还给她安排工作,她自己做不来,怪谁?”

“部队里也给她介绍了男人,是她自己不同意,怪谁!”

“还说什么忘不掉,我看就是眼高手低。”

陆枝枝这算是听明白这两人之间的过节了,原来单纯是可怜久了,这人必然生厌。

她不好做评价,只能说:“她也许有自己的苦衷吧。”

“我看没那么简单。”罗秀娥撇嘴,又很快说:“瞧我,又跟你说了这么多,我那口子知道,非骂我不可!”

说完摆手:“行了,不打搅你干活了,我也回去了。”

“好,等屋里收拾好,你在来坐坐。”陆枝枝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