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着床边爬起来,抬头映入眼帘的就是这段时间心思思的阿语妹妹,没说出口的最后一个字也变了调,变成惊喜的,“欸”
陈晋荣人生体会到真正的醉酒误事,头晕目眩、呼吸困难、四肢瘫软属于正常,但美人在前,箭在弦上,第五肢先败下阵来,偏偏不能使用他最擅长的暴力,只能低三下四语言鼓励,摸头顺背。
“我叼......争啖气啦.....”
五分钟,十分钟,陈晋荣的精神先撑不住,就在他平躺喘息的那一会,他歪头看着自认为是熟睡的季语,昏沉过去。
第一只鳖成功入瓮,季语未睁眼,默默等待,第二只的到来。
风渐弱,玻璃窗不再因枯枝飞来的鞭打发出尖叫,但滴落的雨变大,它闷哼,依旧痛。
张泽衡踏入陈家门厅的时候,季婷从二楼下来,看到他的皮鞋在黑瓷砖面上留下水印,肩头微湿,眼镜片上水珠密布,开车来的话,不至于这么狼狈。
季婷问:“你走路来的?”
张泽衡说:“走了一段,车停在附近。”
“站在门口做什么,今晚没有佣人给你递热毛巾,进来吧,顺便关大门。”季婷带着张泽衡走向卧房,经过客厅沙发,陈晋荣已经被季婷和佣人抬出来,四仰八叉睡得不省人事,季婷夸赞道,“你让人在他酒中做了什么手脚,早知治他滥情有奇效,我几吨几吨同你买。”
张泽衡嗤笑,“算了,我这些治标不治本,断不了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