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出马厩,季语爱马,她一看马儿不停挥尾巴和耳朵,就知道这是尚未驯服完成的马匹,难以预测且攻击性强。
不得不说,这匹马着实漂亮,主人高价把它从中东运到香港,请了十几个饲养员精心养护,所以它的身上没有一丝杂毛,更加凸显它的黄金骨骼比例和流畅的肌肉线条。
主持人这么介绍着,季语盯着马儿离不开眼,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后来主持人把麦克风交给主人,是位长居香港的印度富商。
今日这匹马的出现是作慈善用途,富商说,有人能骑着这匹马儿成功跨过一系列的障碍物,他会以那人的名义捐四百万,给公立医院引进一批最新型的医疗器械。
华人普遍乐于观赏马匹,真谈上马术,没有几家愿意送孩子去学,大家都宁愿学些陶冶情操的乐器,摔不破碰不着,保证安全,也不会一不注意弄得满身泥土。
也正是如此,季卓万求了季明鸿接近一年才同意,好心带上季语,是因为太子需要陪读,就是让季语看着他,不要出什么意外。
季语其实很好动,这种刺激的运动,她一骑就爱上了。
富商问道有没有人主动请缨的时候,季语心痒难耐,只是在她举手前,有人抢占先机。
一旁的季卓万又拿了一件果挞,粘手的糕点碎末在他举手间落到头上,口中的曲奇挞底是微生物武器,在他激动吼叫时喷出,“选我!我可以!”
全场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预感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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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什么可以,出了丑受你阿爸气的是我。”二太捂住季卓万鼓囊囊油呼呼的嘴,低声警告道。二太挡在季卓万面前,抱歉地笑着对宾客们说:“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你们继续,继续。”季卓万很生气,推了推二太,“你才不懂”二太“哎啊“一声往大太那边扑,大太反应快,微微一侧身,二太直挺挺面朝下摔在草地上。谭秀芝急忙去将二太扶起来,问着:“你有什么部位觉得痛的吗?站不站得起来?”外人如此,大太再不乐意,也与谭秀芝一人一边,馋扶着一瘸一拐的二太到休息室。主持人专业精神可嘉,喜怒不形于色,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回归主题接着主持,“请问还有哪位有兴趣一试?”季语踏出一步,又想举手。张泽衡按住她,低声说:“不准。”季语皱起眉头,不是因为张泽衡的话,而是他站在她的右边,她听不见。她扭头,见张泽衡摇头且重复了一遍,她看懂了口型,轻轻地“哦”了一声,视线又回到那匹马上。季语感觉到张泽衡的气息在耳边持续输出,内容无从知晓,她也不关心,便只在他停顿的时候点头。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耳朵的状况,治好了还要听他的自作多情,倒不如维持现状,得个清净。富商没有意料到,这场慈善活动,就只有季卓万最积极。在主持人的多次发问下,季卓万坚持要上马,其余人坚持沉默。气氛僵持起来,主持人多次向富商使眼色,可后者像是没察觉到似的。富商是在纠结,既心疼季卓万两百磅的体重会压死马,这样做善事的好名声没有宣扬出去,还赔进去一大笔钱买个闹剧。他也担心季家的宝贝儿子逞能,驯服不了烈马,反倒摔个周身瘀伤,导致季明鸿记恨他,此后生意场上处处为难他。几分钟后,他还是朝努力暖场的主持人点点头,表示同意让季卓万试一试。主持人心中松了口气,五指合拢指向季卓万,笑着说:“请这位公子去准备一下,也请大家给点掌声鼓励。”四下掌声雷动。季明鸿被季卓万的脾气烦得头疼,碍于场合他忍了,到这个地步,想着学也学了五、六年,基础多多…
“可以什么可以,出了丑受你阿爸气的是我。”二太捂住季卓万鼓囊囊油呼呼的嘴,低声警告道。
二太挡在季卓万面前,抱歉地笑着对宾客们说:“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你们继续,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