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恐高?”季语摇头,穿过他的手臂,侧着头躺在他腿上,看着窗外又有一架飞机起飞,“越到临近登机我就越紧张,会不会最后关头发生什么意外......”钟业的调整了下坐姿,让她躺得舒服点,将她的头发拢到一起,叹了口气,“我总要把你凡事小心翼翼的坏习惯改掉。”季语疑惑,扭头问他:“这是坏习惯?”钟业也低头看她,“对事,不是。对人,是。”季语仍然不理解,“小心谨慎才不容易出错。”这是她一贯的性格,后天形成的,她觉得是件好事,起码少挨几顿打。钟业深有其感,“所以才累啊。”季语摸了摸他的的眼下,“你上一次真正安心睡一觉是几时?”他想了想,苦笑摇头,“不记得了......”季语坐起身来,努了努嘴,“那你还说我?”“家里头有一个操心的就够了,要女人事事挂心的男人没出息。”钟业不容置疑,少见地专制,“你不愿意改正我也有的是办法。”她突然好奇,问:“什么办法?”钟业笑说:“去买盒牛奶下药迷晕你。”他是真的要去买,要季语热热地喝下去缓解心情。季语拉住他,“上机饮都得,不差这一会。”她不断舔唇,出卖她的焦虑。“万一你心脏病发作,call白车去医院不得止,”钟业坚持,神秘兮兮悄声说着,“主要是我银包空空,没钱买多三张机票。”季语被他逗笑,“穷鬼,不跟你走了。”“那我更要加大剂量,不给你逃走的机会。”钟业要去洗把脸,提醒自己不是在做梦以外,他想要站在镜前看看发自内心高兴的表情,历史久远的画面,他早忘了。他指着不远处,舒心一笑,“几分钟就回来。”季语仍然不放心,目光在放风筝,细细白线跟随着视线之内的男人移动着,忽地肩膀被拍了一下,倒…
坐在候机区,季语不敢相信她居然顺畅无阻地通过值机,安检。
两小时后登上飞机,她就能开启新人生,有自由,有爱人,有家。
钟业瞧着她愣着出神,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季语的心一颤,皱着眉怪他:“你吓到我了。”
钟业坐得离她近些,与她十指紧扣,问道:“你恐高?”
季语摇头,穿过他的手臂,侧着头躺在他腿上,看着窗外又有一架飞机起飞,“越到临近登机我就越紧张,会不会最后关头发生什么意外......”
钟业的调整了下坐姿,让她躺得舒服点,将她的头发拢到一起,叹了口气,“我总要把你凡事小心翼翼的坏习惯改掉。”
季语疑惑,扭头问他:“这是坏习惯?”
钟业也低头看她,“对事,不是。对人,是。”
季语仍然不理解,“小心谨慎才不容易出错。”这是她一贯的性格,后天形成的,她觉得是件好事,起码少挨几顿打。
钟业深有其感,“所以才累啊。”
季语摸了摸他的的眼下,“你上一次真正安心睡一觉是几时?”
他想了想,苦笑摇头,“不记得了......”
季语坐起身来,努了努嘴,“那你还说我?”
“家里头有一个操心的就够了,要女人事事挂心的男人没出息。”钟业不容置疑,少见地专制,“你不愿意改正我也有的是办法。”
她突然好奇,问:“什么办法?”
钟业笑说:“去买盒牛奶下药迷晕你。”他是真的要去买,要季语热热地喝下去缓解心情。
季语拉住他,“上机饮都得,不差这一会。”她不断舔唇,出卖她的焦虑。
“万一你心脏病发作,call白车去医院不得止,”钟业坚持,神秘兮兮悄声说着,“主要是我银包空空,没钱买多三张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