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遁行。
她牵过他的手,登上古老沧桑的山头,一日一日默不作声地陪伴着,让春风舔舐溃烂伤口,随夏雨洗净黏腻污垢,由时间给满目疮痍的他们修修补补,要活着,绝不要服输。
阿庆倚着围栏点上天霞格外开恩的封口费,恨不得榨干榨净所有尼古丁才舍得呼出。
白雾打在罗景脸上,激发他联想思维,回忆起那股酸唧唧的味道,忍着恶心捂嘴跑走。
阿庆鄙夷地瞥了瞥钟业,认为他掐断罗晋吸烟苗头是多此一举,“以后递烟给他的人大排长龙,你还能一个个替他挡不成?标新立异不一定是为他好。”
寒冬腊月,钟业盯着有户一家老小在贴挥春福字,看得入迷,笑着说:“对,似你这样抓心挠肝,要戒戒不掉,想食食不到,才好。”
阿庆烦躁得口不择言,“叼你有异性没人性,踩人痛脚好玩吗?”
钟业再补一脚,“我帮你带了半箱的NatSherman,你还要吗?”